中央首长接见新疆代表团的指示
周恩来陈伯达江青1968.09.02
〖时间：一九六八年九月二日二十一时半至二十二时四十分，地点：人民大会堂东大厅。出席接见的中央首长有：总理、伯达、康生、江青、文元、富治、永胜、法宪、叶群、东兴、玉成同志。根据实况录音整理未经中央首长审阅。〗
伯达：现在开会，请江青同志宣读中央关于成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的批示。（群众高呼：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
江青：
向同志们学习！向同志们致敬！
在宣读中央批示之前，我祝贺同志们胜利地成立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热烈鼓掌，高呼口号）
（江青同志宣读伟大领袖毛主席批示"照办"的中央文件，从略）
伯达：请周总理讲话（众高呼：向总理学习！向总理致敬！）
总理：
向你们学习！向你们致敬！问你们好（掌声）。首先庆贺你们经过长期斗争组成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的诞生。（口号，掌声）许多话都讲过了，现在提一下这么几个问题。一个是团结一致，共同对敌；另一个是在革命原则基础上，搞好大联合，革命三结合，搞好民族团结，军民团结，这三个问题。首先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之所以会经过这样长期斗争才组成，是有它的内在原因和外在的原因。外在的原因，就是在你们报告中所说的：在境外，有苏修、蒙修、美帝和印度反动派的挑衅。内有民族分裂主义、里通外国分子、死不悔改的走资派、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还有国民党反动派的残渣余孽，这些人的破坏活动，这是外因吧，除了死不悔改的走资派不算在这里边以外，这是原来社会就存在的嘛，它经常地干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新疆的进行，但是，更主要的是内在的因素，就是在新疆党内跟全国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刘少奇、邓小平、陶铸、彭德怀、贺龙、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谭震林、薄一波以及他们在西北的和新疆的代理人习仲勋、刘兰涛和武光、吕剑人、伊敏诺夫、包尔汉、张仲瀚等，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党内上窜下跳，特别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中，他们进行各种的破坏，勾结国内外阶级敌人，挑拨离间、阴谋破坏，用各种方法挑起群众斗群众，转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斗争的大方向。使两派革命群众组织长期的对立，不能够实现在毛泽东思想原则基础上的革命大联合和革命三结合，这个曲折的道路，你们都亲身经过，不需要多说。同时新疆党的领导机关长期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觉悟迟，改正得慢，这也成为阻碍新疆文化大革命发展，阻碍大联合的重要内因。幸好我们新疆各族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的革命群众还是要革命的，绝大多数是要革命的嘛，是要跟以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走的，要反修的，要反帝的，要反各国反动派的。只要新疆各族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群众一听到我们伟大领袖的声音和号令，他们就可能转过来，就是说，做错了的就改正嘛，受蒙蔽的就觉醒过来嘛，一时没想通的就通了嘛，就是说广大群众跟我们伟大领袖、毛泽东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线结合在一起，那就能够取得新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事实证明也是这样。举个例子，如去年石河子事件发生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及时作了决定，并且及时地作了一个关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十二条规定，就把局势就稳定了。因为对新疆来说这不是小事，它包括有职工，家属在内160多万人，这么个数字的生产大军，有工厂、有农场、牧场、有交通工具、南疆北疆、布满天山南北，而且有一部分武装部队。特别是在边疆，跟苏修、蒙修塔边的地方都有生产兵团的生产单位，也是战斗单位。这个力量稳住了，就没有让暗藏在里头的国民党残渣余孽，暗藏的反动派、特务、叛徒、和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右分子、劳改犯、没有起到破坏作用，形成了稳定的力量，这是对新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很重要一个决策。这点，当时许多革命小将还没有那么看得懂，逐步，逐步的你们认识了这个稳定的重要性，新疆虽然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革命大联合的步骤是推迟了，可是武斗也发生了，但没有象别的地方闹得那么厉害，境内外的敌人虽然进行破坏活动，但是还没有那样猖獗，除人民解放军以外，这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这就是说，广大群众的呼声被伟大领袖知道了以后，变成了伟大的决策，又回到群众中去，群众就掌握了我们伟大领袖的思想，决策，就坚持了这个决定，这是个很重要的例子。所以，今年你们就更清楚了，经过了中央文革批示的文件，特别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批示的拥军谈心会的"七·二五"批示和八月一日关于你们大联合的批示，这都起了极大的，强大的推动力，推动了大联合，最后一次，中央、中央文革与中央军委的碰头会各位同志在八月二十九日接见了你们，江青同志在最后发动了一个大联合的运动，使你们长期对立的情绪改变了，从那天晚上一改变，长期对立的两个革命群众组织已经混座在一起了，联合在一起了，今天是不是联合了？（群众答：我们变成一家人了）（群众高呼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毛主席万岁！）（江青同志：向同志们学习！向同志们致敬！）只有五天，形势就改变了嘛，可见，常常是数量变成质量，就在一个关键时刻，一发动。所以那次江青看准了形势，一发动，马上形势就改观了。（群众高呼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江青向同志致敬！誓死保卫江青同志！）如果说去年石河子事件，伟大领袖下的决心，稳定了当时新疆局势，这一次八月二十九日的联合行动江青同志指导的，就起了一个进一步推动大联合的作用。可见一切事物运动的发展，它有一定规律，到必要的时候就要加以提倡，加以推动。因为现在条件已经这么成熟，不能再等待了，不仅是周围的形势给你们推动，你们内部也成熟了，因为你们已经把内外的敌人都识破了吗，把阶级敌人都识破了，经过反复的搏斗，也把党内死不悔改的走资派、叛徒、特务也揪出来了，当然还要继续揪罗，但其头头们已经识别清楚了吗，至于这些头头曾经蒙蔽过那一方面，一时地受蒙蔽，这没有什么，对群众来说，作为教训、作为经验。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说的，任何一个人在革命运动中，不仅要取得正面的经验，还应该取得反面的经验，犯错误只要能改是件好事，不然就没错误的经验了吗，也不完全吗，所以在这一点上，你们不要认为那一派保了那一个，都有保错了的，现在联合起来，就应该把这些事情作为经验教训，共同的经验教训罗。联合起来以后，共同地解放应该解放的干部，不要再认为你保的我不保。我保的你不保，这不对了吗，是不是？（群众呼口号，团结起来，共同对敌！）最重要的你们还是好好学习毛主席的思想，这是一切一切的根本。因为你们就是离中央远，来的时间虽然长，究竟是远离中央，过去的党委在这方面也没有很好地宣传毛泽东思想，受到刘少奇等反革命修正主义的干扰，所以毛主席的声音不能时常地传到天山南北，使你们那个地方政治上是落后一些，应该这么说，但群众并不是落后的，我多次到过天山南北，看到广大的劳动人民是热爱毛主席、热爱共产党，跟随毛主席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就在于我们学习，宣传不够。这就是要首先大家要，大学毛泽东思想，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特别要把这次毛主席亲自批准的批语上有"七·三"、"七·二四"布告，大作学习工作、大作宣传工作、使天山南北八百万人民，连老太婆到小娃娃都能学懂，北京就有吗，连十岁左右娃娃都能宣传"七·三"布告，"七·二四"布告嘛。这样子就能大动员起来，这样子国内外阶级敌人就不容易藏身了，就能揭发出来了。（群众高呼口号：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战士！）
所以，我们要如同我们过去所常说的，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政治、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念念不忘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在新疆，极其复杂、尖锐，就是要眼睛擦亮，靠什么擦亮呢？就是要好好靠读毛主席的书，好好地学习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你们在这儿半年，毛主席许多新的指示，从去年七、八、九三个月和十月发表的巡视三大区的重要记录，然后，今年差不离将近一年了在报纸上发表的许多主席的指示，你们要好好的学，好好的用，很可以把新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提高一步。（口号，掌声）许多话都讲过了，现在提一下这么几个问题。一个是团结一致，共同对敌，另一个就是在革命原则基础上，搞好大联合，革命三结合，搞好民族团结，军民团结，这三个问题。首先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提高一步。在学习上，今后革命委员会应该大大提倡，只有这样才能使几百万群众眼睛亮了，头脑明了，就是能够使毛主席的思想为群众所掌握，那国内外敌人它就无计可施。它怎么破坏可以能识破。就是林副主席说的，要吃透两头，一头就是要吃透毛泽东思想，一头就是依靠广大人民群众，而这人民群众，首先是工人阶级、贫下中农、贫苦牧民和一切的革命群众。依靠这两头，你们作为无产阶级革命派小将也好，干部也好，我们解放军指战员也好，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也只有在这样一个基础上，你们才能说我们是真正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才能说真正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而不是说，你一条路线，他一条路线，那是错误的嘛，无论那一派，你总不能完完全全的正确，不管那一派，把自己自封为左派，或者自封为完全正确，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当然，年青的小将们说错了，我们告诉他，没有完全正确的，年青的时候总要犯点错误的，不犯错误倒不可理解，除非你不作事，你不活动，所以一定要不断的学习，学了就用，在用中犯了错误，改，就才能懂得如何能够站的牢，站得稳，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这样就能大联合起来，就能团结一致，共同对敌，所以，必须有个共同基础，这个基础就是一头毛泽东思想，另一头是广大人民群众。你们不依靠广大群众，光依靠你们少数人，现在不是有些革命群众组织起来了，但少数头头在上面悬起来，不接近群众，这就不好了。时刻不能离开群众，我们现在就比你们苦得多罗，我们希望多接近群众，但是机会就比你们少，你们到了革命委员会里来，到各级革命委员会去，总不要脱离你们自己工作岗位，生产岗位，这样才能够一边学，一边不脱离群众，吃透两头，这就能够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能够达到团结一致，共同对敌。
第二个问题，就是革命委员会成立了，首先就要实现归口闹革命，迎接斗、批、改的新高潮。现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你们回去就要开成立大会了，但是，新疆看一看呢，各个专区，各自治州，还有县成立革命委员会的还少，至于各学校、各厂矿、各机关更少，原因呢？就是你们各组织长期以来，两年多，近两年吧，都是跨行业的，跨行业的，上次已经谈过了，就不能归口，我们应该按照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告诉我们"在革命的原则下，按照系统，按照行业，按照班级，实行革命的大联合。那你们回去就应该来推动，所以你们工促会、农促会或者是红革联、新工总、新农总等等，都是两个两派，工也两派，农也两派，牧大概也是两派，学生更不要说是两派，这还是不能合，应该归口，按系统，首先就应该在工厂里搞，这回主席不是在报上发表的讲清楚了吗。拿一个厂子来说，总是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站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嘛，实行革命大联合嘛。从工厂来说，从车间一直到厂，都应该这样子嘛，实现了革命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嘛，成立了这个，就可以进行大批判了嘛，在大批判当中，就可以解放干部嘛，因为光有革命的三结合，它不一定各级都解放，还通过革命大批判中，又清理阶级队伍，革命大批判，大批判不仅批判党内一小撮最大的走资派，还联系到本地区的、本省、本自治区的，本单位的大批判，来清理阶级队伍，这样子，容易解放干部，这样子，就可以整党，也才能吸收新的血液。没有革命委员会，没有清理阶级队伍，没有大批判，就谈不到整党，整党就必须吸收新的血液。没有刚才那几点，就不可能整党，有了整党，也才可以在这上头精简机构，有了领导嘛，就按工厂来说，科室人员太多，许多规章制度不合乎我们社会主义经济的需要，这种上层建筑需要改革这种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下放科室人员，一个厂，那天问了，有个厂下放到生产车间里去，把生产队伍扩大，把闲杂人员减少，这样就可以抓革命促生产，生产的速度就会更高，今天《人民日报》不是宣布了吗？北京这样大热天，八月份，几个厂都登出来了，不仅是人减少了，因为去支援到学校里去了，组织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针织厂去人最多，可是他们那个地方虽然是温度最高的时候，但是生产不仅完成指标，而且超额完成，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还有其他工厂罗，都给你们证明了嘛。这就是我们伟大领袖说的在工厂里一般斗、批、改的程序，但这个程序，现在你们回去，就是要首先实现你们刚才也都承认了主席这个讲话罗，"我国有七亿人口，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要充分发挥工人阶级在文化大革命中和一切工作中的领导作用，工人阶级也应当在斗争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那么，你们承认这个，当然工人阶级本身要学习毛泽东思想，不断地在斗争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但是首先要解决这个问题，这样子在归口闹革命，有了主力军了，工厂工代会搞起来，新疆那么多城市，大中城市不少，还有大的农场，农业工人，都应该这样组织起来，这就成为有了主力了，有根据由这样的已经完成斗、批、改的工厂，然后再拿这个力量组织工人和解放军联合起来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去进到学校里，进到机关里，帮助那个还没有联合起来的，促进他们大联合，帮助他们进行斗、批、改，甚至留一部分人在将来跟他们进行工人、解放军，跟学校里的革命学生、教员、工人的积极分子，这样的三结合，工人、军人、积极分子的三结合，就会把大中小学校搞好，同样的把机关也可以经过这样的改革，斗、批、改。如果说机关庞大，在新疆也是个典型，新疆的党政机关，我没有去参观，生产建设兵团，我去参观过，石河子那个地方，那个机关的庞大，要照张仲瀚那个反革命修正主义的计划，那把石河子变成了比乌鲁木齐还大的城市，那个图表不是划在那里。当然，经过批判他，这个发展停下来，不需要那样子嘛，应该农业为主的一些单位，在新疆遍地都可以建立嘛，沙滩都可以变成绿洲嘛，只要把地下水能够保留起来。所以这些地方机关庞大，就是要采取我们伟大领袖的指示，在斗、批、改中一定要进行这个步骤，经过清理阶级队伍，精简机构下，改革不合理的制度，下放人员，把很多人下放劳动。劳动的场所在新疆那是广阔得很，农厂、牧厂、林场及加工工业，大有余地。并且新疆，刚才中央批语已经提出了八百万人口。地方有五十万左右产业工人，生产兵团占二十万，这当然包括交通工人，都是带机器化的。这样大的数目，如果很好地照刚才说把斗、批、改高潮搞好，支援各个学校、各个机关、农场、那会搞的更好，就连工人阶级领导作用就会起的更大。但这个必须经过刚才那些很严格的步骤，不能一哄而起，首先还是先搞自己工厂，先清理阶级队伍。因为新疆究竟只有一代工人，来源比较广，比较复杂，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好的，经过教育嘛，有的就是有毛病，还可以改造的嘛，不可以改造的极少。所以这个问题对新疆来说，大联合要打好基础，打好了基础以后，推动一个城市大联合，一个专区的大联合，就有了巩固的基础。这是第二个问题，我想提醒一下了。第三个问题：就是民族团结，军民团结。这在新疆关系很重大的。新疆是个多民族地区，不仅有维吾尔民族，这个数目还比较大，但现在汉族也占了不小比重，还有其他的各族。语言比较距离，语言系统距离比较大，正是因为这样子，要互相学习，汉族也要学习地方兄弟民族语言，学了一种其他语言就比较容易贯通了，因为他是同一个系统语系。反过来，兄弟民族也应该学汉语，因为汉族是全国主导的民族嘛，他的语言成为全国共用的语言，就这么一件事情，我就提议，赛福鼎同志在场啊，我就提议，标号到底是汉语在上头还是兄弟民族语言在上头，我认为应该汉语在上，兄弟民族语言在下面。因为他是辅助的。这个我在青岛一九五七年，我记得，你们没有去，一九五七年我讲过这个问题，离现在已经十一年了，我还坚持提这个意见。因为我们，当然嘛，汉族有这个缺点罗。它不拼音，主席总是主张把拉丁话拼着，将来帮助其它兄弟民族学习汉语，便当。这表示个什么哩？表示个方向。我当然这是个建议啦，你们革命委员会讨论咯。这个表示民族团结，因为我们向一个共同方向，毛主席思想，毛主席著作首先是用汉文写出来的嘛，是用汉文口语讲出来的嘛，要学习主席朴素语言，精深的道理，就要懂得汉语汉文才能学好，然后译成兄弟民族文字的东西，用文字译出来，使广大劳动人民都学到。在新疆互相学习语言很重要，并不难学，我们康生同志他听了藏族语言，他有个兴趣，你说藏文并不难学嘛，我想维文也并不难学，因为都是拼音，这个对我们容易。你们在坐的，我一看都年轻人多嘛，在新疆呆了多少年了？（向胡大乱）胡大乱，你会不会？你几年了？（胡答：十五年了）真是应该学了……
该学了，不然你怎么作群众工作，我们赛福鼎同志从来都带着翻译说话，好象你是抵另外一个国家一样的，你会汉话，你跟我们不亲切，你应该说汉话，我们应该学维吾尔话。（群众呼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加强民族团结！）十五年了不学维吾尔话是很不应该的。
总理：胡乱闯更没有学吧？（胡答：没有）
江青：我刚到上海的时候，一句上海话也不懂，我一到群众中去就学会了嘛，（总理插话：是的，一接近群众，他就无论如何要逼着你去学。）做群众工作，逼着学地方话。
总理：要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变成一家人了，我们是民族大家庭。我们正处在帝国主义走向没落，社会主义走向兴旺，走向全世界胜利，这样一个历史时期，毛泽东思想的时代。这个时代，我们社会主义祖国采用的是民族自治区的制度，这是个过渡制度，而不采用列宁时代那个加盟共和国，这个问题在宪法上都说清楚了，颁布宪法时讲过，这里不多说了。提醒大家一下子，我们是走向共同，我们走向共产主义嘛。共产主义还有民族习惯，风俗不同，但是总的政治目标，思想体系是一个，这是走共同的道路，所以，必须在民族团结上要大家都要努力。同样的，军民更应该团结了。因为新疆是边防嘛，刚才中央批语上讲得都很清楚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说："新疆的主要危险来自苏联现代修正主义。"它虽然号称社会主义，实际上它是社会帝国主义，现在已发展成为社会法西斯主义，把整个捷克一下就吞下去了，树立了个傀儡政权，象当年法西斯对付挪威那个狰狞样子，现在就走这条路，他这还有什么社会主义可谈。
江青：象美国对付南越一样。
总理：我们必须军民团结得更好，因为在新疆必有强大的军队，在这个上头，因为新疆的首先党政工作没有做好了，王恩茂同志代表党政做了自我批评，军区工作也有错误，执行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已有了批评和自我批评。正因为这样，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也就是我们的统帅和副统帅委任龙书金同志做新疆军区的司令员兼党委第一书记。（群众热烈鼓掌，长时间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坚决支持龙书金同志的工作！）龙书金同志当然过去没有在新疆呆过，但是我们人民解放军是整体的，四十年前从井冈山上就是毛主席亲手缔造、亲手培养、亲手教导出来的，四军九次扩大会议的决议，纠正各种错误思想的决议，古田会议的决议，这是我们建军也是建党的纲领，这个军队又是林副主席亲自指挥，是个整体统一的军队，所以，我们人民解放军干部不管呆在那里，都是要听毛主席、林副主席号令的。我们坚决相信，如果那个不听！只要一旦给广大指战员指出来，说他是不理毛主席、林副主席号令，我相信广大指战员就不听他的。因为我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头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这是从井岗山就订下来的，从古田会议肯定的。人民解放军是整体的，所以派龙书金同志去加强新疆军区的领导，也就是对今天建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去的，起着推动作用罗，今天希望我们无产阶级革命的群众组织，你们应该了解这个道理，你们应当坚决支持我们新疆军区这一个新的领导。（群众鼓掌，高呼口号）当然罗，我们也是同样相信王恩茂同志，他做了检讨的，他一定能够站在党委集体领导下，帮助支持龙书金同志工作，因为他已跟中央做了诺言的。
如果民族团结一家人，军民团结一家人，拿主席的话说："试看天下谁能敌。"那就保证了新疆的边防，还加上一个生产建设兵团，从去年十二条规定以后，变成军管了，在边疆，在天山南北，一边战斗，一边生产，一边保卫祖国。他们写了个决议，在今年经过我们决定，在中央文革碰头会议上讨论，那个决议是应该的、成立的，我们也同意的，但是手续上必须要中央四个机构的批件批了，就是由中央军委、中央文革批准它，现在附带告诉你们。（鼓掌）这样一个问题，对于新疆的两派革命群众组织来说，对各族人民来说，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因为巩固边防嘛。
你们这些人要大学毛主席思想，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也要依靠广大群众，吃透两头，又要加强民族团结、军民团结、这样子做起来，我们就可能把新疆在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成立以后，把新疆办成一个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大学校，也就能够把新疆发展起来，因为新疆有无限的潜力，很大的潜力，由我们发展。在革命搞好了以后，生产一定能够大发展，所以，不论是革命、不论是生产，都可以使我们新疆建设成为一个巩固的钢铁长城，来保卫我们祖国西北边疆。我们祝你们回去取得新的胜利！（长时间热烈鼓掌，高呼口号：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伯达：我们今天这个会不准备开得很长，就准备结束。我讲几句。
热烈地庆祝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革命委员会的成立！（热烈鼓掌）这是全国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成立的最后一个，这没有什么不好，可能结果会是更好的。
江青：全国革命委员会，各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通通成立，今天九月一日。（热烈鼓掌，高呼口号）
伯达：再重复一下。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可能结果会是更好的。现在我再请大家特别地，特别地注意中央批示中非常重要的话，要念念不忘毛主席关于"新疆的主要危险来自苏联修正主义"这个教导。毛主席这个教导的意义是很现实的，这个意义是很深远的。我们应该永远学习我们伟大导师、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这个教导，并将在革命实践中，时刻注意到这一点，这样我们的新疆革命事业就会更好前进！（群众高呼口号）
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扼要的说就是要清理阶级队伍，着重清理特务、叛徒和死不悔改走资派、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要防止修正主义、资本主义复辟、并且防止修正主义侵袭，是新疆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人民一个重要问题，一个重要任务。
庆祝同志们胜利地回到新疆！（热烈鼓掌，呼口号）在我们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的道路上继续前进！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伟大领袖、伟大导师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