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捍卫列宁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
伟大列宁的形象不容歪曲
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一日,伟大的革命导师,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领袖,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与世长辞了。
苏联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沉浸在悲痛中,决心以更加顽强的战斗和劳动来弥补因列宁逝世而带来的不可估量的损失。成千累万的群众,为了把列宁的事业推向前进,纷纷要求加入列宁缔造的布尔什维克党。在很短的时间里,有二十四万多先进工人被接受为布尔什维克党党员。
一月二十六日,列宁的学生,列宁事业的忠实继承者斯大林,在全苏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发表演说,宣誓遵守和执行列宁的遗训,不遗余力地保卫布尔什维克党的纯洁和统一,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巩固工农联盟,加强红军;宣誓遵守和执行列宁的遗训,按照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积极支持西方和东方各国的革命运动,加强苏联和全世界劳动人民的团结。斯大林这个著名演说,表达了布尔什维克党和全体劳动人民坚定不移的革命意志。
同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相反,当时身为政治局委员的托洛茨基,却起来攻击列宁,诋毁列宁。他迫不及待地写了《论列宁》、《十月革命的教训》等著作,肆意伪造历史,歪曲列宁形象,一面无耻地自我吹嘘,把功劳归于自己,一面恶毒地破坏布尔什维克党领袖的威信,把错误推给别人。
揭穿托洛茨基对历史的担造,保卫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导师列宁,这个光荣任务落到了斯大林和他的战友的肩上。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斯大林作了《论列守》的演说,十一月,斯大林作了《托洛茨基主义还是列宁主义?》的演说,一一揭穿了托洛茨基及其追随者的吹嘘和捏造。
托洛茨基及其追随者说,托洛茨基在一九一七年二、三月间就独自想出了列宁在《四月提纲》中所制订的路线,即把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转变为社会主义革命的路线。
斯大林说,胡讲托洛茨基比列宁“先知”,是极其荒唐的,是把“小茅舍同勃朗峰相比”。事实上,一九一七年四月列宁刚从国外回到彼得堡,就认为必须和托洛茨基划清界线,曾经几度声明他和托洛茨基的基本思想毫无共同之处。
托洛茨基和他的追随者说,在十月革命准备时期,列宁处于地下状态,曾经犯过错误,不是起义的领导者,十月革命的唯一的领导者和组织者是托洛茨基。
斯大林驳斥了这种奇谈怪论,指出:托洛茨基在十月革命时期是党内比较后起的人物,他只是执行了党的领导机关的意志,决不是什么十月革命的唯一的领导者和“中心人物”。斯大林说:“起义是有鼓舞者和领导者的。但这是列宁,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现在企图以地下状态为辞来抹杀党的领袖弗·伊·列宁是起义的鼓舞者这个无可置疑的事实,是愚蠢可笑的。”
托洛茨基的追随者说,托洛茨基在十月革命时期很会打仗,而在国内战争时期则是使战争获得胜利的唯一的或者主要的组织者。
斯大林说,真正的革命者,不仅在革命胜利起义时期应当表现勇敢,而且在革命退却时期也应当表现勇敢。但是托洛茨基在布列斯特和约时期,即在革命暂时失利时期,却张皇失措、畏缩退却了。在国内战争时期,红军正是抵制了托洛茨基的作战计划,才粉碎了高尔察克和邓尼金的反革命叛乱。
托洛茨基在他所著的《论列宁》一书中,阴险地把列宁描述成为一个在幽静的办公室里凭灵感决定重要问题的官吏,描述成为一个残暴的人,一个布朗基主义者。
斯大林根据列宁伟大的一生,驳斥了这种卑鄙的捏造。他说:“党知道列宁是一个模范党员,他不喜欢不通过领导集体而单独地、不经过仔细研究和检查而突然地决定问题。”“党知道列宁是一个无情的革命者。但是党也知道列宁是谨慎的,他不喜欢轻举妄动的人,他经常坚决地制止迷恋恐怖手段的人”。“党知道列宁是我们时代的一个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个深湛的理论家和最有经验的革命家,是一个丝毫没有布朗基主义阴影的人。”
斯大林彻底驳斥了托洛茨基对列宁的诬蔑,并且在自己的演说《论列宁》中,把天才革命家列宁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刻划了出来。
斯大林在这篇著名的演说中指出:
列宁“是一个最高典型的领导者,是一只山鹰,他在斗争中不知恐惧为何物,大胆地引导我们党沿着前人未曾走过的俄国革命运动的道路前进。”列宁在斗争中遭到暂时失利的时候,决不灰心,而是精神百倍地鼓舞自己的同志去作新的战斗,争取胜利。列宁处于胜利者的地位的时候,决不骄傲,而是更加冷静地估计自己和敌人的力量,为巩固胜利和彻底消灭敌人而斗争。
列宁在任何情况下,总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原则,决不随波逐流。当俄国党内的孟什维克、第二国际修正主义者猖獗的时候,虽然跟随列宁的只是少数,但是他仍然以非凡的勇气和毅力,逆流而进。“列宁从来没有做过多数的俘虏,尤其是当这个多数没有原则立场的时候。在我们党的历史上有过党内多数的意见或党的眼前利益同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相抵触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列宁总是毫不犹豫地坚持原则,反对党内多数的意见。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简直不怕独自一人去反对全体,因为他认为——正如他自己常说的那样——‘原则性的政策是唯一正确的政策’。”正因为列宁坚持了革命原则,他就把无产阶级的优秀分子争取到革命的马克思主义方面来,把多数争到自己这方面来,在同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斗争中成了胜利者。
列宁深信无产阶级的创造能力,深信无产阶级的革命本能。“列宁总是不倦地教诲我们:要向群众学习,要理解群众的行动,要细心研究群众斗争的实际经验。”
“列宁是为革命而诞生的。他真正是组织革命爆发的天才和领导革命的伟大能手。他在革命动荡时代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自在、愉快。”“在革命的转折关头,他真是才华毕露,洞察一切,预见到各阶级的行动和革命进程的可能曲折,他对这些东西简直是了如指掌。难怪我们党内常说:‘伊里奇在革命波浪里游泳,就像鱼在水里一样。’因此,列宁的策略口号是‘惊人的’明确,列宁的革命计划是‘出奇的’大胆。”
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
托洛茨基之所以诬蔑列宁,自我吹嘘,是为了反对列宁主义,偷运托洛茨基主义。斯大林说:“托洛茨基所以‘急切’需要破坏党的威信,破坏举行起义的党的干部的威信,是为了从破坏党的威信转到破坏列宁主义的威信。而所以必须破坏列宁主义的威信,又是为了偷运托洛茨基主义这个‘唯一的’‘无产阶级的’(不要笑!)思想体系。”由于列宁主义享有崇高的威信,托洛茨基不敢公开反对列宁主义,“宁愿在列宁主义这个共同的旗帜下行事,在解释和改进列宁主义的口号下活动。”
托洛茨基为列宁主义下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定义:“作为革命行动体系的列宁主义,就是由思维和经验养成的革命嗅觉,这种社会领域里的嗅觉,如同体力劳动中肌肉的感觉一样。”斯大林在嘲笑这个所谓“定义”时说:“把列宁主义看做‘体力劳动中肌肉的感觉’。这岂不是又新鲜,又奇特,又深奥。你们懂得一点什么了吧?(笑声)这些话都很漂亮,很像音乐,还可以说,甚至很雄壮。只是缺少一点‘小东西’:简单而又人人懂得的列宁主义定义。”
托洛茨基还散布一种谎言:列宁主义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在十月革命时期才产生的,在这以前,如果说有什么列宁主义的话,那它也是不正确的;只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在十月革命时期,由于接受了托洛茨基主义的“理论”,实现了“思想上的改造”,列宁主义才变得正确了。
托洛茨基诬蔑列宁主义的谬论,得到了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的附和。一九二五年,他们公开转到托洛茨基主义的立场上,反对列宁主义。季诺维也夫说:“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战争时代和在一个农民占多数的国家里直接开始的世界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这个定义,也把列宁主义说成是在帝国主义大战以后才产生的,并且把列宁主义说成是俄国特殊情况的产物,只适用于落后的农民占多数的国家,从而否认了列宁主义的国际意义。
这样,在布尔什维克党面前就摆着一个任务:保卫列宁主义,阐明列宁主义的基本问题,教育广大党员特别是新党员,从思想上埋葬托洛茨基主义。
同时,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思潮,虽然已被列宁粉碎,但是它的阴魂不散,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在许多年轻的共产党队伍中,仍然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必须继续清除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机会主义,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各国共产党,以便把各国的革命斗争推向前进。
适应这些需要,斯大林在领导党和国家的实际工作的同时,进行了巨大的理论工作。一九二四年四月,斯大林作了题为《论列宁主义基础》的讲演。以后,斯大林陆续写了《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等著作。在这些著作中,斯大林尖锐地批判了托洛茨基主义和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有力地捍卫了列宁主义,论证了列宁主义产生的历史根源及其国际意义,总结了列宁加进马克思主义总宝库的许多新贡献。
在《论列宁主义基础》中,斯大林为列宁主义下了一个科学的定义。他说:“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在《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中,斯大林又说:“这个定义是否正确呢?我以为是正确的。其所以正确,第一在于它正确地指出列宁主义的历史根源,确定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时代的马克思主义,这正和某些批评列宁的人相反,他们错误地认为列宁主义是在帝国主义大战以后产生的。其所以正确,第二在于它正确地指出列宁主义的国际性质,这正和社会民主党人相反,他们认为列宁主义只适用于俄国一国的环境。其所以正确,第三在于它正确地指出列宁主义和马克思学说的有机联系,确定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时代的马克思主义,这正和某些批评列宁主义的人相反,他们认为列宁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进一步的发展,而仅仅是马克思主义的恢复,是马克思主义在俄国实际情况中的应用。”
斯大林在阐述列宁主义的定义时指出:和马克思、恩格斯所处的时代不同,列宁战斗在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革命开展起来的时代,无产阶级革命已经在一个国家里获得胜利、建立起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资本主义所固有的矛盾大大加剧了。帝国主义国家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日益尖锐,革命爆发的条件日益成熟;殖民地附属国被压迫民族同帝国主义的矛盾日益尖锐,民族解放运动蓬勃发展;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它们之间的斗争使它们互相削弱。帝国主义不仅使革命成了必不可免的实践问题,而且造成了直接冲击帝国主义堡垒的有利条件。正是在这样的国际环境里,列宁总结了各国革命运动的经验,根据阶级斗争的新的条件,揭示了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一系列颠扑不破的真理,发展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
列宁曾经说过:“现在我们已经有相当丰富的国际经验,它十分明确地说明,我国革命的某些基本特点具有国际意义,而不仅仅具有地方性的、一国特殊的、俄国一国的意义。”“我所说的国际意义是指我国所发生过的事件具有国际性,或者说,这些事件具有在国际范围内重演的历史必然性,因此应该承认,我国革命的某些基本特点具有这样的国际意义。”斯大林根据列宁的这个论断说:“列宁主义就是世界各国无产者的国际学说,对于世界各国——其中也包括那些资本主义发达的国家——毫无例外地都是适用而且是必要的学说。”
列宁主义以俄国为策源地,并不是偶然的。这是因为,当时的俄国是帝国主义时代一切矛盾的集合点,并且,当时只有俄国才有解决这些矛盾的现实力量,那里掀起了伟大的人民革命,领导这个革命的是无产阶级,它拥有革命农民这样一个重要的同盟军。因此,当时的俄国成了世界革命的中心。革命中心的发展变化,不是任何人的主观愿望所能决定的,而是由历史形成的客观条件决定的。伟大的革命领袖只能产生在伟大的革命斗争当中。斯大林指出,十九世纪四十年代,革命运动的中心在德国,因此德国无产阶级的革命领袖马克思和恩格斯成了马克思主义的创造者;二十世纪初,革命运动的中心转向俄国,因此俄国无产阶级的革命领袖列宁成了列宁主义的创造者。
列宁主义是从无产阶级革命中产生出来的,是在同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斗争中成长和巩固起来的。斯大林说:“必须检查第二国际的整个武库,抛弃一切生绣的陈腐的东西,锻炼出新式的武器。不做这种预备工作,就根本不能去和资本主义作战。不做这种预备工作,无产阶级在新的革命搏战面前就会陷于武装不足或完全没有武装的危险境地。对第二国际的肮脏马厩做一番总检查和总清洗这一光荣任务就落到了列宁主义的肩上”。正是在这个斗争中,列宁复活了被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所埋没的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内容,把马克思主义推进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即列宁主义阶段。
帝国主义时代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
斯大林透彻地阐明了列宁根据帝国主义时代的历史条件对于无产阶级革命理论所作的新贡献。斯大林指出,列宁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论,同第二国际机会主义和托洛茨基主义那些葬送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是根本对立的。
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不顾帝国主义时代的特点,说什么在工业不够发达的国家,无产阶级不占全国人口多数的国家,就不能够而且不应当进行无产阶级革命。
斯大林驳斥说: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学说证明了帝国主义是垄断的、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前夜。由于世界帝国主义体系已经成熟到了爆发革命的程度,因此,这个体系中个别国家工业不够发达,无产阶级不占人口多数,就不能成为进行革命的不可克服的障碍。具有高度觉悟的革命无产阶级,把极大多数劳动群众团结在自己的周围,就能够而且应当发动革命,夺取政权。在帝国主义时代,不应当把无产阶级革命看作纯粹是某一个国家内部发展的结果,“首先应当把无产阶级革命看做帝国主义世界体系中各种矛盾发展的结果,看做世界帝国主义战线的链条在某个国家内破裂的结果。”斯大林着重指出:“帝国主义战线的链条通常一定要在它最薄弱的环节被突破,但是无论如何不一定要在资本主义比较发达、无产者占百分之几、农民占百分之几等等的地方被突破。”
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认为,在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革命仍然不可能首先在一个国家内胜利。托洛茨基也认为,如果资本主义国家不接连不断地爆发胜利的无产阶级革命,那末,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就不可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胜利了也不能巩固。这是托洛茨基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所谓“不断革命论”的一个基本内容。
斯大林指出,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学说证明,在帝国主义时代,由于资本主义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发展不平衡的加剧,由于帝国主义内部各种矛盾的发展,由于世界各国革命运动的增长,无产阶级革命首先在个别国家内胜利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必然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苏维埃政权反对资本主义国家武装干涉的胜利,证明了列宁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的这个新原理的正确性,宣告了第二国际机会主义“理论”的破产,宣告了托洛茨基“不断革命论”的破产。
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取消无产阶级革命的另一个“理论”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不能够转变为无产阶级革命,这两个革命之间隔着一座万里长城,隔着一个长达几十年的间歇时期,在这个时期里,资本主义将繁荣发展,而无产阶级则应当忍受剥削。托洛茨基的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所谓“不断革命论”的另一个基本内容,就是混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无产阶级革命的界限,主张跳过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抛开农民,由无产阶级匹马单枪地进行无产阶级革命。托洛茨基、加米涅夫等人造谣说,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无产阶级革命的关系问题上,列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观点和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是一样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列宁又接受了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
斯大林指出,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的“万里长城论”,“在帝国主义环境中是毫无科学根据的,它只是而且只能是资产阶级反革命欲望的掩蔽物和粉饰品”。斯大林又指出,和托洛茨基分子的诬蔑相反,正是列宁发展了被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所抛弃的马克思主义的不断革命的原理。一九○五年,列宁在《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中就明确地阐述了关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转变为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这个理论,把民主革命看做革命的第一阶段,把无产阶级革命看做革命的第二阶段,主张尽快地走完第一阶段,向第二阶段过渡。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不断革命论。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则否认农民的革命性,主张越过革命的第一阶段,主张从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开始,实际上就是取消革命。这同马克思主义的不断革命论毫无共同之处。托洛茨基只是窃取了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论的词句,而“改变了(改坏了)马克思的‘不断’革命的思想,使它不合实用了。”斯大林说:“列宁主张‘用尽’农民的革命能力,彻底利用农民的革命毅力,以便彻底消灭沙皇制度,以便过渡到无产阶级革命;而‘不断革命’论者却不懂得农民在俄国革命中的重大作用,过低估计农民的革命毅力,过低估计俄国无产阶级领导农民的力量和本领”。“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就是‘跳过’农民运动,‘以夺取政权为儿戏’。它的危险在哪里呢?它的危险在于:如果企图实行这种革命,那末结果必然是破产”。
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既然根本不想引导群众去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他们也就不关心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同盟军的问题。他们轻蔑地否认农民的革命作用,抹杀殖民地附属国民族解放运动的伟大意义。在这些问题上,托洛茨基主义和第二国际机会主义的观点,实质上是一样的。
斯大林曾经多次指出:各国劳动农民反对奴役和剥削的斗争,殖民地附属国人民的民族民主革命运动,是无产阶级革命的两支伟大的直接同盟军。伟大十月革命开始的时代,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一切反对帝国主义的革命斗争,已经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组成部分。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要取得革命胜利,在国内必须同农民群众结成联盟,在国外必须同殖民地附属国的民族解放运动结成联盟。斯大林说:“在无产阶级革命前夜漠视农民问题这样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否认无产阶级专政,就无疑是表明直接背叛马克思主义。”他又说:“发达的国家的无产阶级运动和殖民地民族解放运动的利益,要求把这两种革命运动结合成一条反对共同的敌人、反对帝国主义的共同的战线”。“如果不建立并巩固共同的革命战线,那末发达的国家中的工人阶级就不能胜利,被压迫民族就不能从帝国主义的桎梏下解放出来”。
通过暴力革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
承认不承认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普遍规律,承认不承认必须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承认不承认在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整个过渡时期中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从来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一切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的分水岭。
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把无产阶级革命归结为在资产阶级法制范围内,依靠和平的议会斗争,来更换内阁。他们宣称,不必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也能实线向社会主义的过渡。
斯大林批判了这种谬论,他指出:无产阶级革命要消灭一切剥削阶级,使全体被剥削劳动群众的领袖即无产阶级去执掌政权,所以它不能不摧毁旧的国家机器而代之以新的国家机器。他说:“无产阶级暴力革命的规律,摧毁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是这种革命的先决条件的规律,是全世界帝国主义国家革命运动的必然规律。”“如果以为可以在适合于资产阶级统治的资产阶级民主制范围内,用和平方式来进行这样的革命,那不是精神错乱,神经失常,就是公然无耻地背叛了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不是政府的更换,而是拥有新的中央政权机关和地方政权机关的新国家,是在旧国家即资产阶级国家的废墟上产生的无产阶级国家。”“无产阶级专政不是在资产阶级制度的基础上产生的,而是在破坏资产阶级制度的过程中,在推翻资产阶级以后,在剥夺地主和资本家的过程中,在把基本的生产工具和生产资料社会化的过程中,在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的过程中产生的。无产阶级专政是以对资产阶级使用暴力为凭借的革命政权。”
斯大林说: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统治。这种统治,凭借暴力,得到被剥削劳动群众的同情和拥护。因此,“无产阶级专政不能是‘完全的’民主,不能是对所有的人的民主,即既财富人又对穷人的民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民主是无产阶级的民主,是多数被剥削者的民主,是以限制少数剥削者的权利为基础并以反对这个少数为目标的。”斯大林强调指出,列宁一向反对模糊无产阶级专政的阶级性质,反对把无产阶级专政说成是“全民的”“超阶级”的政权。他引证了列宁的这段名言:“那个夺得了政治统治的阶级,是在意识到它是独自夺取政治统治时夺得了这个统治的。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这个概念的内容。只有当一个阶级知道它是独自夺取政权而不用什么‘全民的、普选的、全民视为神圣的’政权的空话来自欺欺人的时候,无产阶级专政这一概念才有意义。”
季诺维也夫否认无产阶级专政的无产阶级性质,胡说无产阶级专政是工人和农民两个阶级领导的政权。斯大林批驳说,无产阶级专政国家从它的阶级性质、纲领、任务来看,都是无产阶级一个阶级的政权。“在无产阶级和农民联盟的条件下,这个无产阶级独裁表现于这个联盟中的领导力量是无产阶级和它的政党,这个政党不与也不能与其他力量或共他政党分掌国家生活的领导权。”
同时,斯大林又批驳了托洛茨基所谓无产阶级专政会和广大农民群众发生敌对冲突的谬论。斯大林说:无产阶级专政“只有通过无产阶级和各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首先是和农民劳动群众结成的特种形式的联盟,才能确立并贯彻到底。”
斯大林还深刻地论述了列宁主义的这个原理: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以后,必须坚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不断地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列宁指出,在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整个过渡时期,即无产阶级专政时期,阶级斗争仍然存在。被推翻的剥削阶级,会进行拼命的反抗,以图恢复他们被夺去的天堂。小生产者的资本主义自发势力,也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因素。国内资产阶级和国际资本具有牢固的联系,而国际资本总是力图破坏和扼杀社会主义国家。根据列宁的这些科学分析,斯大林在《论列宁主义基础》一书中说:“取得政权——这仅仅是事情的开始。在一个国家内被推翻的资产阶级,出于许多原因,在长时期内还此推翻了它的无产阶级有力量。因此,全部问题在于保持政权,巩固政权,使它成为不可战胜的。”
斯大林指出:“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革命的进展、规模和成绩,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具体实现。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工具,是这个革命的机关,是这个革命的最重要的据点”。无产阶级专政所担负的历史任务主要有:“打破已被革命推翻和剥夺的地主和资本家的反抗,消灭他们的一切恢复资本政权的行动”;“重新教育并改造小资产阶层”,“使被剥削的劳动群众完全脱离资产阶级,巩固无产阶级和这些群众的联盟,吸引这些群众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保卫国家,巩固和其他各国无产者之间的联系,促进世界各国革命的发展和胜利”;“消灭阶级,过渡到无阶级的社会”。
要完成这样伟大的历史任务,需要很长的时间。斯大林说:“不应该把无产阶级专政,把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看做瞬息即逝的时期,看做一批‘最革命’的法律和法令,而应该把它看做充满国内战争和国外冲突、顽强的组织工作和经济建设、进攻和退却、胜利和失败的整整一个历史时代。”
在这整个历史时代中,无产阶级专政会经历各个不同的时期。但是,在任何时期,都不能把无产阶级专政的某一任务或某一方面抽出来,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全部的唯一的特征,如果这样,就是歪曲无产阶级专政。斯大林根据苏联革命和建设的经验写道:“在国内战争时期最明显的是专政的暴力方面。可是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在国内战争时期不进行任何建设工作。”“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最明显的是专政的和平工作、组织工作、文化工作、革命法制等等。可是同样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在建设时期专政的暴力方面已经消失或可能消失。现在,在建设时期中,也像在国内战争时期一样,镇压机关、军队和其他组织都是必要的。没有这些机关,专政就不可能稍微有保证地进行建设工作。”
斯大林就是这样明确地阐明了列宁主义关于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原理。
应当有一个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
无产阶级革命政党,对于无产阶级解放事业的胜利,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和作用。要进行无产阶级革命,要实现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就必须建立一个与“左”右倾机会主义彻底决裂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政党。
被机会主义所统治的第二国际各社会民主党,拒绝率领无产阶级去夺取政权,事实上是迁就议会选举和议会斗争的选举机关。无产阶级容忍这样的党作领导,就是解除自己的武装,就会使自己的斗争遭到必不可免的失败。
俄国的经济派崇拜工人运动的自发性,轻视革命理论的作用,根本反对建立无产阶级的革命政党。经济派的继承者孟什维克,力图缩小和降低党的领导作用,主张建立一个没有定型的、成分复杂的、涣散的党。孟什维克中的许多人后来堕落成为取消派,公开抛弃党的革命纲领,主张取消党。而托洛茨基则是取消派的热烈拥护者,同取消派勾结在一起成文了反对布尔什维克党的八月联盟。托洛茨基一贯力图按照托洛茨基主义来建党,力图把党变成为脱离群众的宗派组织。他反对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和统一,要求党允许机会主义派别有活动的自由。
列宁在同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斗争中,在同俄国经济派、孟什维克、取消派和托洛茨基派的斗争中,建立和巩固了新型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布尔什维克党。正是在这个党的领导下,俄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赢得了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赢得了反对帝国主义武装干涉的胜利,建立和保卫住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斯大林根据列宁的建党学说,根据布尔什维克党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斗争的丰富经验,论述了无产阶级革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党的问题。他说:“必须有新的党,战斗的党,革命的党。这个党要有充分的勇气,能够引导无产者去夺取政权;这个党要有充分的经验,能够认清革命环境的复杂条件;这个党要有充分的机智,能够绕过横在前进道路上的一切暗礁。没有这样的党,就休想推翻帝国主义,就休想争得无产阶级专政。”
斯大林概括地阐述了列宁主义的党的特点,他指出:
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的先进部队。它应当把无产阶级的优秀分子吸收进来。无产阶级政党唯一的思想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它应当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把自己武装起来。无产阶级政党应当站在无产阶级的前面,同时又和广大群众保持紧密的联系。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工人阶级的先进部队和其余群众之间的区别,党员和非党民之间的区别是不会消灭的。
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的有组织的部队。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都应当按照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跟、地方服从中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把各个组织结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应当具有统一的意志、统一的行动和统一的纪律,绝不允许存在机会主义的派别活动和派别组织,要同一切机会主义派别进行坚决的斗争。没有这些条件,就谈不到党对无产阶级群众的真正领导。
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它应当而且能够领导无产阶级的其他一切组织,使这些组织按照一个方向,彼此协调地进行工作。
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是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最根本的保证。无产阶级专政既要镇压制削者,又要教育、改造小商品生产者和巩固无产阶级内部的劳动纪律,既要战胜资产阶级在军事上和政治上的反抗,又要战胜资产阶级在思想方面的反抗,要完成这样艰巨复杂的斗争任务,没有无产阶级政党是不可能的。“没有党这个主要领导力量,就不可能有稍微长期而巩固的无产阶级专政。”只有随着阶级的消灭,随着无产阶级专政的消亡,无产阶级政党才会消亡。
无产阶级政党是靠清洗自己队伍里的机会主义分子而巩固起来的。它如果不同机会主义分子进行坚决的斗争,把他们驱逐出党,就不能保证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统一,就会使自己在同国内外敌人的斗争中陷于腹背受敌的境地,就会使自己受到机会主义的宰割而不再成为革命政党。如果容忍机会主义分子在布尔什维克党内进行破坏活动,“那末我们党就不能走上大道,就不能取得政权和组织无产阶级专政,就不能在国内战争中获得胜利。如果说我们党已经建立了自己内部的统一和自己队伍的空前的团结,那末这首先是因为它及时清洗了机会主义的肮脏东西,从党内驱逐了取消派和孟什维克。无产阶级政党发展和巩固的道路就是把机会主义者和改良主义者、社会帝国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社会爱国主义者和社会和平主义者从党内清洗出去的道路。”
斯大林的《论列宁主义基础》《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在粉碎托洛茨基主义和清除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机会主义遗毒的斗争中,在引导布尔什维克党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争取社会主义事业胜利的斗争中,在帮助各国共产党人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推进本国革命的斗争中,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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