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蒋复
【期号】195810
【总期号】74
【页码】28
【正文】
有很多人一听见“教授”这个头衔，便肃然起敬；而当他们一见着“教授”的时候，更是推崇备至，自叹不如。假如说，这些人果真看到过教授们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果真见到过教授们为国家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因而爱护、尊重教授，这原是无可厚非的事。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这些人压根儿没有考虑过上述问题。在他们的头脑里，想当然地把“教授”变成了必须崇拜的偶象；似乎只要是“教授”，那末，其道德文章，就一定胜人一筹，其人格，也一定高人一等。于是乎纷纷然，昏昏然，迷信“教授”之风，甚嚣尘上了。
迷信教授，在青年知识分子特别是大学生当中，可算是最普遍，最严重的了。他们无条件地把教授看作是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的圣人。在学习过程中，他们以得到“教授”片言只字的“教诲”为幸福，在日常生活中，也以能经常接近教授为光荣。因而上课时，精神振奋，耸耳倾听，唯恐漏掉教授所讲的一句话；而在下课后，则亦步亦趋，唯教授之马首是瞻。在他们的心目中，教授成了他们的灯塔和带路人；至于党的领导，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高贵品德和创造才能，倒摆在了次要的地位，有的甚至根本不放在眼里。更可笑的是，还有些人迷信教授达到了莫明其妙的地步。模仿教授之风，在大学生中盛极一时。他们不仅模仿教授的治学态度和治学方法，而且连教授的风度，也在模仿之列。山东大学历史系有位同学对右派分子张维华的说话音调、手势摆动和走路的姿势，模仿得维妙维肖，因而有“小张维华”之称。另一位同学模仿童书业教授，不仅模仿了他的蓬首垢面，衣履不整，甚至连他的斜肩驼背也学到了家。
在干部，特别是高等学校的干部甚至是某些领导干部中，迷信教授的也颇不乏人。他们把“教授”的多少看作办学好坏的标准，好象缺了教授就办不成大学；因而对教授是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工作中偏听偏信，走教授路线；生活上，有求必应，唯恐照顾不周。他们即使发现了教授们的某些缺点，也姑息迁就，不敢批评，生怕教授们发脾气，撒手不干。还有的迷信教授，竟达到了怕的地步，平日间不敢接近教授，敬鬼神而远之；必要接触时，也顾虑重重，怕自己说错了话，开罪教授。在他们心目中，教授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至于党的领导，早已置于脑后了。
应不应该迷信教授呢？肯定地说，完全不应该。因为迷信就是愚昧无知的产物。如果我们客观一些，摸摸“教授”们的底，那就更可以看到这种迷信“教授”之风是多么荒唐！
首先看看教授们的政治情况吧！教授属于上层知识分子的范畴，他们绝大多数出身于剥削阶级，而且是在旧社会里“培养”起来的。在旧社会里由于近代科学研究所需要的物质设备，几乎全部控制在资产阶级手里，教授们不得不受雇于资产阶级，为资产阶级的利润服务。因此，他们也和工人一样，受资产阶级的剥削。但另一方面，资产阶级为了榨取更多的利润，他们对教授们用一切办法进行有计划的收买，除了给他们优厚的物质待遇外，还给他们较高的社会地位，使这些拥有知识的教授们帮助自己成为管理和剥削劳动人民的驯服工具。因此教授们不仅依靠资产阶级剥削自工人阶级的剩余价值来维持自己的相当优裕的生活，而且他们的政治观点，生活方式也更接近于资产阶级。他们都属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范畴。教授们这种矛盾的地位，先天地造成了他们在政治上的两面性，并且在大多情况下，他们更接近于资产阶级。我们不否认，解放后，经过一系列的运动和教学改革的实践，在教授队伍中，确实有一部分人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们在立场观点方面已经和资产阶级实行了坚决的决裂，而成了工人阶级的一员。但是这部分人毕竟是很少的。绝大部分教授（右派分子不算）还处于中间状态，动摇于左右两翼之间。他们虽然基本上拥护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但对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还不是那么心悦诚服，对新社会、新制度，还有些格格不入；对资本主义那一套，还有些恋恋不舍。这就是说，他们的立场还未根本转变过来；他们在政治上还是有两面性。在去年夏季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时，许多教授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为右派分子所蒙蔽，所利用，所俘掳，这便是很好的证明。
再看看“教授”们思想意识的情况吧。当然，我们也不否认在“教授”中也有作风比较正派的，他们有些正义感，并不为一己的私利而整天价勾心斗角。然而这种人为数也是很少的。一般地说，由于教授们家庭出身和旧社会的影响，由于他们在旧社会里，他们的“精神生产”大部分是在个人的脑力劳动过程中进行，脱离集体的生产劳动；因此，在他们思想中，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仍占着统治地位，名利思想在他们当中普遍而严重地存在着。为了获得个人名利，他们不惜用尽一切卑鄙的手段来达到个人的目的。他们的锦囊妙计是很多的，归纳起来，不外下面七点：
一曰吹：吹牛，这是“教授”们的家常便饭。“我是马列主义理论派”，“我是第一流的学者”，“我是××专家”，“××书上有我的名字”，“我解决了什么前人所未解决的问题”……，这一类话，成为“教授”们的口头禅。为了吹嘘自己，有的“教授”甚至把所谓资产阶级的“名教授”，“名学者”也抬出来为自己装璜门面，山大历史系有些教授经常夸耀自己：“我是章太炎的‘关山门徒’”；“顾颉刚是我的老师”；“我是丁山的得意弟子”；甚至有的还把骨头早已成了灰的人抬出来说：“王羲之是我的老祖宗”。
二曰装，装模作样，是“教授”们的看家本领。有些“教授”道貌岸然，派头十足，似乎不如此就不能表明教授的特殊与伟大，使人见而生畏。装，也有装的不同；有的是“名士”派头，“大丈夫不拘小节”；有的是“老成持重，金口玉言，慢条斯理地半天压不出个屁来；有的是昂首阔步，目空一切”……总之，需要什么就装什么，一切以对自己有利为准则。为了装，就不能老老实实，就必须不懂装懂，强不知以为知。如山大历史系有十位教授在时事测验时，不知道党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是怎么回事，于是各人“独创”一条的总路线。有的说：“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是全国工业化，要求在十五年内赶上或超过英国，因此需要一支庞大的革命队伍，这支队伍要有统一的思想和目的。因此，就需要进行思想改造”；有的说：“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与各民主党派联合统一战线，通过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道路……”；有的说：“国家工业化，农业社会主义化，消灭阶级剥削，消灭生产资料私有制”是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堂堂大学教授不知道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岂不令人齿冷！这个消息在青岛日报登载后，一个解放军战士气坏了，写了一封信给山大历史系的教授们，附寄来一本党的八届二次会议的文件请他们看。
三曰窃：光是吹、装，是难服人心的；总得拿出些货色来。但肚子是空的，拿不出东西来，怎么办呢？于是抄袭、剽窃，成了教授们成名的捷径了。山大某教授写了一部魏晋南北朝史，长达八十万言，其中有百分之八十是剽窃旁人的著作，某教授所写“古代东方史纲要”，仅仅五万字，其中有四万五千个字，是来源于某苏联专家的“秘本”。
四曰骗，骗也是获取名利的重要手段。有的“教授”捏造历史，谎报学历，有的甚至冒充是老革命，借以满足自己的名利。右派分子赵俪生便是一个典型。据他自己交代：“自己既没有理论，又没有史料，也没有学历，但由于过去自己装成一个懂得马列主义的，有史料的，有学问的人，就是依靠这些自我吹嘘，并写了些东拼西凑的小文章，骗取了三级教授”。
五曰拉。为了满足个人名利，许多“教授”们也都使用了拉的办法。有的是拉拢一部分亲信，形成一个小宗派，在这个小宗派内部互相吹捧；有的临时由于利害相同，互相标榜；有的还对学生进行利诱，经常请学生大吃大喝，称兄道弟，拜干爷干娘，亲如家人。
六曰打，“教授”们要抬高自己，就不惜一切地打击别人。有些“教授”在课堂上经常批评某人不学无术；有些“教授”在课外经常指责旁人的缺点，甚至把旁人的著作，也说成不值一谈，以显示自己的高明。
七曰吓，“教授”们经常用的伎俩之一，就是吓唬人。他们故弄立虚，把科学说得玄之又玄，使人们不敢问津，借以保持自己的特殊。此外，威胁也是某些“教授”常用的手段。如果你不满足我的要求，我就卷行李辞职不干；或者称病不出，旷它几堂课，看你如何办学校！
上面说的这七种手法，完全依时间，地点，条件和对象为转移，左右逢源，灵活运用，但其中贯串着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不达目的，决不甘休。
经常有人这样说：“教授”嘛，政治上，思想意识上有缺点或错误，那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要看他们的学问，他们总是有学问的人哪！好吧，我们姑且不管上面这种忽视政治的错误提法的危害性，就来看看“教授”们的业务知识吧！
当然，我们也不否认某些“教授”在做学问时，确实下过一番工夫，他们的确掌握了一定的业务知识，但是，那也不是多数，而且就连他们在内，也得重新考虑考虑。
早在十五年前，毛主席就教导过我们说：知识有两种：一种是阶级斗争知识，一种是生产斗争知识。既然如此，我们考察“教授”们的业务知识，就应该从这两点着眼。
到底“教授”们的业务知识怎样呢？且先看看文科的情况，文科“教授”们是研究有关阶级斗争的学问的。按理，他们对于阶级斗争的知识，总该有不少了吧！其实不然。在他们当中，厚古薄今的情况非常严重，他们在教学和科学研究的过程中，重视史科，鄙弃理论，迷信古人，轻视群众，繁琐考证，书本至上，脱离政治，不务实际，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不必谈了，我们仅举两个例子来看看他们的货色究竟如何。
其一，正当人们批判厚古薄今，“教授”们也正在自我批判的时候，山大历史系举行了一次时事测验，三百多同学中绝大多数及格，可是在十名教授、副教授当中，及格的只有一人，其余九个都不及格，更严重的是这些身为大学教授先生们，对于我国高等学校的教育方针，竟没有一个人答对的。
其二，正当人们在批判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时候，有位教授竟不知修正主义为何物。
够了，这两个例子已经足够说明这些“教授”对阶级斗争中的普通常识贫乏到了什么程度，还妄谈有什么高深学问！
理科的“教授”们也不比文科高明，搞自然科学的人当然是应该懂得生产斗争知识的了，其实也不然，他们脱离生产的情况也非常严重。如果不信，请看下面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在山大化学系大闹勤工俭学的时候，有位“专家”指导同学们搞电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得出了结果。不幸的是：镀出来的成品有黄有白，或暗或明，简直不象个玩意儿；同学们无以名之，名之曰“五彩电镀”。此后，这位“专家”又忙了很久，还是头绪茫然，毫无办法。后来该系一位年青的总支副书记出了马，组织了一批青年同志，鼓足干劲，奋战一昼夜，终于试制成功，这才解了那位“专家”的围。
第二个例子，和上面的事件同时，山大水产系一位从未学过海带养殖的老干部（支书），为了提高海带养殖的单位面积产量，打破了过去只能在海的表层养殖海带的成规，创造性地提出了在海水中层和底层养殖海带的“垂帘式立体多层养殖法”和“蜈蚣式海底分苗养殖法”。可是，这个可贵的建议，遭到了“教授”、“专家”们的纷纷反对，他们从“理论”上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难，什么“海底没有光照”呀！“海带在海底会互相摩擦，互相缠绕”呀！“浪花要打，沙子要淹”呀！……总之，他们不敢也不愿进行这个“冒险”；他们对于这个土包子支部书记的大胆创议也不心服。但是，“教授”、“专家”们的反对，并没有吓倒这位支部书记，他团结了一部分青年同志，坚决地进行了试验。事实胜于雄辩，“垂帘式立体多层养殖法”和“蜈蚣式海底分苗养殖法”终于试验成功，海带养殖的根本问题得到了解决。
上面这二个例子，只是许多例证中之二；但通过这二个事例，也可说明所谓“教授”、“专家”，其掌握的生产斗争知识，也是很有限的。
根据上述三方面的情况，可见，这些政治上具有两面性，个人主义名利思想非常严重，而在业务上又脱离政治，脱离实际和脱离生产的“教授”本身还需要很好地改造。可是，有许多人不是按照党的政策来帮助他们改造，一味地迷信他们，这在实践中就必然给我们带来危害。
迷信“教授”之风，在过去给高等学校的工作所造成的危害是很严重的。
过去，由于某些人特别是某些领导干部的迷信“教授”，许多人在思想上丧失了警惕性，听任“教授”们传播资产阶级的思想，而不加以干涉。因此，在高等学校中，白旗林立，资产阶级思想，到处泛滥；党的领导相对地削弱了，马列主义的阵地部分地放弃了；有些青年离开了党的领导，误入歧途，他们不是听党的话，而是听“教授”的话，他们不是跟着党走，而是跟着“教授”走。这样，不仅在高等学校里，无法贯彻党的高教方针，培养不出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而且使高等学校，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培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温床，甚至在某些薄弱环节里，一度成为资产阶级右派向党进攻的阵地。
迷信“教授”，对于“教授”们的思想改造，也起了坏的影响。本来，具有严重资产阶级思想而又觉悟不高的“教授”们要脱胎换骨，改造成为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由于大家迷信“教授”，没有按照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去帮助他们改造，这就更加助长了“教授”的气焰，他们更加飞扬跋扈，趾高气扬，忘其所以了。
为什么会产生迷信“教授”的现象呢？
当然，有些人特别是青年人是由于幼稚无知，把“教授”看得很神秘，于是拜倒在“教授”的头衔下，盲目地崇拜“教授”。也有些青年人是由于本身资产阶级名利思想作怪，企图走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道路，因而迷信“教授”，把“教授”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但是一般说来，这些原因只是次要的非本质的原因。
迷信“教授”的主要而本质的原因还是因为在许多人的思想中没有正确的阶级观点、劳动观点、群众观点、实践观点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
首先，迷信“教授”的人在政治上存在着严重的右倾情绪，他们没有正确的阶级观点；不懂得阶级分析法。当他们和“教授”们接触的时候，根本没有或很少考虑过工人阶级知识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本质区别，他们完全解除了思想武装，不能按照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条件去观察和要求“教授”们，因而对“教授”们身上严重存在的资产阶级那一套，熟视无睹，失去了政治敏感性，甚至把臭的也当成是香的，向资产阶级“教授”屈膝投降，这种政治上的右倾情绪发展到了极端，有的人竟连党的领导也丢在九霄云外了。
其次，迷信“教授”的人缺乏劳动观点，他们重视脑力劳动，轻视体力劳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统治阶级思想在他们脑子里还顽固地存在着；因而，他们把书本知识的力量无限地夸大了，而把有些书本知识的“教授”们，捧上了天。
再次，迷信“教授”的人还缺乏群众观点，他们把知识分子看作是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把那些具有“知识”的教授、专家们看作是历史的创造者和社会发展的领导者；因而，他们把教授们的作用估价很高，而对群众的力量，则不屑一顾。因此，他们根本忘掉了群众路线，不信任不依靠群众去办大学，而只是依靠少数“教授”、“专家”，把“教授”看作神通广大的能人，以为只有依靠教授，才能办好大学。
复次，迷信“教授”的人的头脑中，也缺乏实践观点，他们不懂的知识、学问是从实践中来，并且应该回到实践中去检验、丰富和发展的。因此，他们把知识，学问看作绝对不变的真理，而有了一点书本知识的“教授”，便成了真理的化身。他们也不懂得实践是在不断地发展的，任何知识、学问如果不随实践之发展而发展，就必然会落后于实践，就必然带有保守性、局限性，那么它不仅不能解决实践中所发生的具体问题，而且还会成为解决实际问题的包袱。
最后，迷信教授的人没有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他们从非科学的反历史的观点出发，以为精神、思想、知识是社会发展的动力；因而，他们以为有“知识”的教授们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愿，创造或消灭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而把历史推向前进。在他们的心目中，有“知识”的教授们成了造时势的英雄人物，他们丝毫不懂得历史虽是人们创造的，但决不是听任人们的思想知识支配的。人们的创造历史，只有当人们的思想知识正确地反映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并以此来指导自己的实践活动时才能产生力量。因此，不是英雄创造历史而是历史创造英雄。同时，这种英雄也不能脱离劳动人民，只有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和劳动人民密切联系的英雄才能在推动历史前进时发挥自己的作用。
以上五点，就是产生迷信“教授”的主要的本质的原因；而其中最主要的一点，还是政治上的右倾和缺乏正确的阶级观点。正因如此，要破除对“教授”的迷信，除了正确地了解目前我国“教授”们在政治、思想意识和业务知识方面的真实情况外，更重要地还是解决人们在思想上所存在的问题，也就是要大力克服政治上的右倾，加强阶级观点、劳动观点、群众观点、实践观点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
经过一年来的整风运动，许多教授们在政治、思想意识、学术观点和业务能力上都有所提高。他们在政治上已经向左迈了一步；在思想意识和学术观点方面，他们也批判了资产阶级思想观点，而向工人阶级靠近了一步；在业务能力方面，也正在力求克服脱离实际，脱离生产的毛病；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但这不等于说，教授们已经改造得非常好了。在他们身上，上面提到的各种缺点和错误依然存在，教授们要彻底克服自己的缺点和错误，把自己锻炼成为名符其实的红透专深的工人阶级教授，还有待于今后长期的艰苦斗争。
同时，经过一年来的整风运动，迷信教授的人们在思想上也已有所改变，他们已开始懂得如何正确地认识教授们的作用和如何帮助教授们的思想改造。但这也不等于说，他们已完全克服了政治上的右倾情绪，已真正树立了正确的阶级观点，劳动观点，群众观点，实践观点和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在他们的思想中，迷信教授，还存在着复辟的可能性，因此，破除对教授的迷信，也仍然是一件艰苦的工作。